“你好,”卡琳娜说。
女人说了些什么,当她意识到卡琳娜不明白时,她用两根手指轻轻碰一下嘴唇,然后放在胸前,再指着卡琳娜。
“没关系。”卡琳娜看着苏卡尔灰溜溜地离开。“我深深迷上了那个词‘库斯别耶’。”
女人微笑一下,然后开始说话,但她被那位高个的军官打断了,那个披着猩红斗篷军官。他在距离二十码远的地方,示意的这个女人过去。她摸了摸卡琳娜的手臂,微笑着,然后走向军官。
卡琳娜凝视着这个战场。送货车的士兵从劫匪那里收集了所有的武器和贵重物品。妇女和儿童四处走动剥下死者的衣服,这看起来不太像–大部分时间都隐藏在角落的衣衫褴褛的动物。
“我想,在这个地方,一切事物的存在必有某种价值。”
“看起来是这样,”卡迪说,“你对苏卡尔那个混蛋教训得漂亮。当你的脚踢中他的肚子时,我有生以来没有见过任何人露出如此惊讶的表情。”
“是的,感觉很爽。但如果我没有击败他,我想那个骑在战象背上的女孩会很生气。”
“我很好奇她对你说什么。”
“我猜她想说,她很抱歉苏卡尔杀了我照看的家伙。尽管伤口是相当严重的,但我认为在你的帮助下他本可以恢复健康的。”
“百龄坛,”亚历山大中士在通讯器上说,“你和卡瓦尔斯基留下守卫武器箱。我要到纵队的后面走一走,看看它还有多长。”
“好的,班长,”卡琳娜说。
中士看着站在他旁边的士兵。“沙拉科娃,”他说,“服从我的命令。”
“收到。”沙拉科娃把步枪挥过肩膀。
中士说:“你对那个白痴教训得漂亮,百龄坛。我希望你永远不会生我的气。”
“哇赛!”卡瓦尔斯基说。其他几个人一起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