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洗别买下丁丁时,您还年轻?”
“是”。然后我们......”利亚达紧紧地抱着丁丁,向她倾斜着头。
“你们就像姐妹吗?”
卡琳娜举起两根手指,一根手指缠绕在另一根手指上。他们都点了点头。
“斯洛博做丁丁主人时给丁丁做了标记?” 卡琳娜问。
“是的,”利亚达说,“而且我认为我要像我的姐姐丁丁·班·苏妮娅一样,所以我做了同样的标记。” 她的手很清楚地讲述了这个故事。
卡琳娜闻了闻,擦了擦脸颊。“我不能......”
“想象吗?”华金说。
“我无法想象......”
“如此牢固的情谊,只因为姐姐被烙为奴隶而做烙印?”华金说。
卡琳娜点点头。
大家沉默了几分钟。
卡瓦尔斯基说:“一些强大的力量使我们简单的日常变得微不足道。”
利亚达说:“卡特里是斯洛博的奴隶。”
“你说什么?”亚历山大问。
“是的,”丁丁说。
亚历山大说:“卡特里,你是斯洛博的奴隶?”
卡特里对利亚达说了些什么,利亚达用他们的语言和她对话。然后,卡特里松开了束腰外衣的衣带,利亚把她背部的外衣向下拉一点,以使他们看到她右肩胛骨上的奴隶标记。
“该死,”卡瓦尔斯基说,“怎么会有人这么做?”
卡琳娜摸了摸伤疤。“太残酷了,但是她的标记牌与众不同。”
“是的,”华金说。利亚达和丁丁的干草叉轴上有一个箭头。卡特里的标记有干草叉,蛇缠绕在杆身上,但却没有箭头。”
“为何不同?” 卡琳娜问。
“这是一个管理标记,”卡瓦尔斯基说,“在古老的西部,当一头母牛被出售或被盗时,他们不得不将原来的标记更改为不同的标记。他们用一个管理标记来替代旧标记。丁丁和利亚达标记上的箭头是一个管理标记,它说明本人已不属于原主人。”
“这些妇女遭受牛一般的待遇。” 卡琳娜说,“就像动物一样被人交易。”
“斯洛博,”亚历山大说,“那个龟孙子。”
卡特里穿好了衣服,扎紧了衣带。然后转身离开他们。
“等等。”亚历山大拉起她的手臂阻止她。“别走。”
她面对着他。
“您不必成为奴隶。奴隶制在200年前就被废除了。”
卡特里瞥了一眼利亚达,然后利亚达向秋寻求帮助,以解释亚历山大所说的话。
“嗯,”秋儿说,“我怎么用手语说‘自由’。”
洛贾布打断了她。“我要从斯洛博那儿买她。”
“对啊,笨瓜,”卡迪说,“你只会像那样拥有一个女人,你这个蠢货。”
卡琳娜说:“我认为第七骑兵队不该拥有任何奴隶。”
洛贾布说:“你们这些笨女人,你们都因为没人愿意为你付钱气炸了吧。”
卡迪说:“狗屎,去死吧,二百五。”
“把它关掉,卡瓦尔斯基,”亚历山大说,“多余。”当他看着卡特里离开时说。
第十一章
当早晨的太阳升起在树梢上时,斯帕克斯从武器容器中拉出一个大型的迷彩手提箱,然后弹出闩锁。安躺在泡沫里面里面是蜻蜓无人监视机。
其他士兵们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这架微型飞机从其安放处取下并放在草地上。他还布置了操纵杆控制器,平板电脑和几枚硬币大小的锂电池。
卡迪说:“它的确看起来像蜻蜓。”
“是的,”卡瓦尔斯基说,“一只手掌大小的蜻蜓。”
斯帕克斯在蜻蜓腹部的插槽中放了一个电池,并检查了机翼以确保它们可以自由移动。接下来,他将第二个电池放在控制器上的一个小隔间内。他打开了控制器和平板电脑上的开关,然后举起飞机检查安装在腹部下方的微型摄像头。当他调整相机时,平板电脑屏幕上出现监控图像。
卡迪挥舞着,她在平板电脑上的图像也挥舞着手。“哇,快来看。”
“真是一群卑鄙的家伙,”卡瓦尔斯基说。
“是啊,”秋儿说,“其中有些家伙气味太重。”
洛贾布说:“如果您从帕克斯顿逆风行驶,可能会发现一些新鲜空气。”
“好吧,男孩和女孩们,”斯帕克斯说,“科学怪物接手任务了。”他站起来后退。“给她挪一些空间。我们准备起飞了。”
当斯帕克斯操纵控制器时,机翼发出柔和的旋转声。随着蜻蜓从草地上起飞,声音越来越大。
斯帕克斯说:“卡琳娜,把平板电脑拿过来放在这里,这样我就可以看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