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许多历史记载,林肯做了一个不祥的梦,发生在他遇刺前不久。他这样描述这个梦:“在我身上似乎有一种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我听到了压抑的呜咽声,好像有很多人在哭泣。
我以为我下了床,走下楼去了。在那里,沉默被同样可怜的哭泣打破了,但是哀悼者是看不见的。我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看不到一个活人,但是当我走过的时候,我遇到同样的悲伤的声音。我在所有的房间里都看到了亮光,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熟悉的,但是那些悲伤的人又在哪里呢,好像他们的心都要碎了?我既困惑又惊慌。这一切的意义何在?我下定决心要找出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这种状况是如此神秘和令人震惊,我一直坚持下去,直到我到达东边的房间,我走进了房间。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个令人恶心的惊喜。在我面前是一个灵柩台,上面躺着一具裹着丧服的尸体。在它的周围是驻扎的士兵,他们扮演着守卫的角色。还有一大群人悲哀地注视着尸体,尸体的脸被遮住了,其他的人都在可怜地哭泣。“谁死在白宫了?”我问其中一个士兵,“总统,”他回答说,“他是被刺客杀死的。”接着,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悲痛,把我从梦中惊醒。那天晚上我再也睡不着了,虽然那只是一场梦,但从那以后,我就奇怪地被它惹恼了。“(Lamon,1994)。林肯在两周后被枪杀。这些例子是在各种文化中发现的许多与梦的深刻含义有关的例子,以及作为人类与神的永恒联系而给予它们的集体文化思考。无论种族或信仰,每个人都有这种联系,梦,无论多么神秘,他们确实发生了。
分析心理学家卡尔·荣格(CarlJung)发展了一套理论,用现代文学的术语来描述人类心理中负责创造梦的方面,他称之为无意识/自我。自我或我们有意识的自我只代表我们整体心理中的一个象征性的方面。事实上,它是有意识和无意识因素的结合,它们代表着个体的“整体”人格或整个心灵,并出现在现实领域中。这种合并就是荣格不断被称为“个性化”的过程。当一个人有一个梦或目标时,它最初是作为一个无意识的抽象概念开始的。只有当自我,或有意识的自我,开始克服必要的障碍来完成无意识所提出的东西时,这个过程才会完成,梦的目标才会完全实现。这一过程可以恰当地与每个人为揭示自己生命的目的或“命运”而经历的各种生命周期相对比。在荣格的代表作“人与他的符号”中,出现了一个描述这种磨难的伟大寓言。它说:“山松的种子包含整个未来的树木在一个潜在的形式;但每一个种子落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在一个特定的地方,其中有许多不同的因素,影响其生长,如土壤和石头的质量,土地的坡度,它暴露在阳光和风中。种子中的松树的潜在全貌通过避开石头和向太阳倾斜来反应这些情况,从而形成了树木的生长。因此,一棵个体松树慢慢地出现了,构成了它的整体的实现,它的出现进入了实相的领域。没有了活生生的树,松树的形象只是一种可能或抽象的概念。同样,实现个人的这种独特性是个性化进程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