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嘅，再告訴我一遍他嘅名字。」
「易卜拉欣阿卜杜爾拉赫曼，還有盧克，你還需要知道些其它東西。」
「說。」
「這個消息並唔系我找出來嘅，而在主大廳嘅大告示牌上。紐約警察局嘅邁爾森這個傢伙在得到有關他嘅身份特徵之後並沒有給我，而是自己去查了。他們連告訴都沒告訴我哋就把查看嘅信息公佈給所有人了。他們把我哋孤立了。」
盧克看向了埃德，眼睛轉了轉。他最不想惹上嘅就系該死嘅部門間競爭。「好嘅，嗯……」
「聽著，盧克，我有點擔心你。你在這裡都快沒朋友了，而且我很懷疑再生出一件國際事件對我哋有什麼幫助。我哋為什麼不把銀行匯款嘅事報上去讓國安局嘅人去查呢？我哋可能為黑進銀行賬戶道歉，說我哋系太熱衷這個案子了。如果你現在去見那個外交官嘅話，你會讓自己陷入尷尬嘅境地。」
「楚迪，我已經在這兒了。」
「盧克……」
「楚迪，現在我要掛電話了。」
「我系在試圖幫你」，她說。
在掛斷電話之後他看向了埃德。
「你準備好了嗎？」
埃德幾乎連動都沒動，只系朝大樓指了指。
「我天生就系乾這個嘅。」
*
「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呢，先生們？」看門人在他們走進去嘅時候說。
大樓嘅前廳吊著一盞金光閃閃嘅柱形吊燈，右邊有一張沙發和幾張有個性嘅椅子。左邊嘅牆邊擺著一張長櫃台，後面站著另一個看門人。他跟前有一部電話、一台電腦和一排視頻顯示器，還有一台正在播放新聞嘅小電視機。
對方看起來四十五歲左右。他嘅眼睛紅紅嘅，裡面布滿了紅血絲，但並不一定系充血所致。他嘅頭髮背在後面，看起來就像剛流完澡一樣。盧克猜他在這裡工作了很久了，就系整晚喝酒和睡著覺他都能做好這份工作。他很可能能認出出入這裡嘅每一個人。而且他知道盧克和埃德不屬於這裡。
「阿里納扎」，盧克說。
那人拿起了電話，「頂層豪華套房嘅納扎先生，我該說系誰來找他呢？」
埃德一言不發地走到櫃台後面把電話聽筒按在了電話主機上，掛斷了對方嘅電話。埃德體格巨大，強壯得像一頭獅子，但是當他移動嘅時候卻如瞪羚般輕快而優雅。
「你不要說有任何人來拜訪」，盧克說。他向看門人出示了他嘅警徽，埃德也一樣。「我哋系聯邦探員。我哋需要問納扎先生幾個問題。」
「我只怕現在這不可能。納扎先生在早上八點之前不見客。」
「那你為什麼想給他打電話呢？」紐塞姆問。
盧克看了埃德一眼。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埃德看起來並唔系那種能言善辯嘅人，但是在這方面他卻乾得不錯。
「你一直在看新聞？」盧克說，「我相信你一定聽說放射性廢料失竊嘅事情了吧？我哋有理由相信關於那件事情納扎先生可能知道些什麼。」
對方筆直地看著前方。盧克微微一笑，他剛剛在納扎身上潑了盆臟水。這個看門人就系一個信息傳播中心，明天這棟樓里嘅每一個人就都知道政府部分嘅人來詢問納扎有關他實施恐怖活動嘅事情了。
「對不起，長官」，對方道。